旨,整个院子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当中与武英将军交好的几人,更是强忍着笑意不敢抬头。
王柄儒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半晌才缓和过来,这时女子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将军,还不接旨?”
后者闻言却豁然跪下,低着头一字一句道:
“这旨末将接不了。”
“将军可是要抗旨?”女子语气中隐隐带着杀气。
“请姑娘回禀陛下,末将要一辈子守住边关不让异族来犯,既是为了我王家的江山,也是为了王朝的子民……”
王柄儒话说到一半,一柄钢剑突然搭在他肩膀上,代号子鼠的女子秀眉微蹙,一脸冰冷道:
“陛下口谕,若将军执意不从,便绑起来塞进花轿,陛下还说,这天就算塌下来也轮不到您一个人来抗,王家的子孙还没死绝呢。”
女子说完,转头看向刚进门的王潜山,这话既是说给跪地那位王爷听的,也是说给这位皇子听的。
……
王潜山听到这话,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转过头,望向自己的皇伯。
刚刚进门前,少年还处在深深的挫败之中,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逃脱,实则一路都没逃过父皇的监视,甚至当初出宫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