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谢灵玉抱拳道:
“劳烦谢将军待我照顾好这帮兔崽子。”
“严将军放心,谢某定当以兄弟相待。”
老人点点头,最后看了眼澜江方向,转过身,一向挺直的腰背在这一刻终于松了些许。
“送严将军!”三军发出整齐的口号。
背过身的老人,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
西边大漠边,靠近西赤的一座卫所中,一名腰悬酒壶的黑衣汉子跨坐战马,手中一杆大枪横扫而出,直接将三名身穿披挂的手下全部拍落马下。
汉子一击得手,放肆笑道:
“都说了你们还嫩着呢,今天就别喝酒了,老实值夜吧。”
这时一旁副官轻夹马腹走上前,嬉笑道:
“将军,我也馋酒了,要不要加注?”
黑衣汉子晃了晃腰间酒葫芦,“阿修,这一整壶,赌你给我洗一个月袜子。”
“成交!”
名为阿修的副官说完,手中银枪直刺而出。
王柄权望着这一幕幕,心中百感交集,就在这时,他突然心有所感,望向西北方,那里,一道金光正冲天而起。
……
西域法棂寺,修为停滞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