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自己这位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爷爷下不来台,他先是向其余二人行过礼,随后朝叶老头认真一拜道:
“谢过爷爷教诲。”
他这一出,反而把叶剑整不会了,老头挠了挠没剩多少头发的脑袋,干咳一声,没有回话,少年则搀扶起一旁脸色略显苍白的唐景朝外走去。
……
房间内,唐景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经过几天修养,唐景脸上已经恢复血色,少年洪毛则依旧在一旁滔滔不绝,一会唑着牙花可惜自己的佩剑,一会双指成剑比划着什么。
“师弟,你再跟我说说当时我是如何用剑的呗?”
“等我伤好以后,直接给你画一份,让你天天盯着看。”
唐景没好气道,这几天对方已经询问了不下几十次,问得他都烦了。
“那感情好,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对了,师兄一直有个疑惑,大家同样穿着劲装,我甚至连布料款式都跟你选得一样,为何平日那些女子见了我还是没什么反应?
我记得你当日上台跟我比试时,那些女子眼睛可都在你身上转悠,恨不得把你活扒了,跟师兄说说,到底有啥秘诀?”
唐景实在不想回答这种无聊问题,淡淡开口吐出四个字:“东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