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以前可是美髯垂胸,如今怎么舍得剪短了?”
这位在中原道统谁见了都得恭敬行礼道中年男子,闻言竟面带尴尬,沉吟一会才解释道:
“若非必要,贫道还真舍不得剪掉,只是若我不精心乔装一番,怕是连京城大门都进不了。
如今传箓府得陛下垂青,掌管钦天监一切事务,而且不知他用什么法子向圣上求得旨意,严禁其余道派入京,贫道实在没办法,这才出此下策。”
“你们道门之间,有这么大仇吗?”王柄权不解道。
张丹玄叹息一声,解释道:
“想必王爷也知道,我们正一与全真争了几百年,就想争个天下道统之首出来。
按说修道之人本该与世无争,可仙人尚有私心,就更别提我们这些还未成仙的凡人了。
道经有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外人看来,我们求的不过是那身代表权贵的紫金道袍,实则却不然。
修道之人欲证得大道,正如平常百姓欲当皇帝,无一日不想。
若是谁能成为天下道统之首,不说大兴三百年,即便是一百年的传经布道,也是大功一件,届时门内飞升仙人也会多上不少。”
张丹玄说到此处,不由苦笑一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