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燕子。”
“哦,燕子姑娘,我说今儿个怎么一起床喜鹊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东南方向还不时有金光闪过,晃得眼睛疼。”
少女闻言瞪着双眼,满脸惊讶,暗道对方不简单,竟能瞧见佛光。
女僧人则是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平静说到:
“我在归圣寺暂住,你若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王柄权含笑点点头,“一定一定,不过你们远道而来,侄儿总该尽一下地主之谊,此处距雁阙楼不远,不如我在那摆一桌给二位接风洗尘。”
女法王摇摇头,冷冷丢下一句“寺中有斋菜”,便转身离去。
王柄权也不尴尬,对着女僧人的背影作了一揖,“姑姑慢走。”
……
“师父,你为什么不愿意搭理他呀?”
小姑娘对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感官不坏,不禁好奇道。
女僧人沉默不语,这家伙像极了当年那人,自以为是又讨人嫌,不过心地倒是不差。
……
碰了一鼻子灰的王柄权虽说心里不在意,可也没了继续看戏的闲情雅致,于是便在京城大街上熘达起来。
别的京城纨绔出门向来都是恶犬恶仆随行,一则可以抖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