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当时直接给了他们八个字: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女僧人闻言微微皱眉,“可这事又和如今安定的环境有何关系?”
王柄权并未介意被对方打断,继续缓缓解释道:
“有如此惨痛的教训,仍是有人不懂得惜命,之后十年间,陆续又有五十几人被严军就地正法,朝中因此还传出一个诛心的言论,说是严军这十年间杀的官员,甚至比上阵杀的敌军都多。
远在千里外的严军自然当他们是在放屁,转手将抄没的赃款用来修缮了一番驿道,而这驿道,便是整个塔里干都司安定的原因。
驿道宽广了,只要哪里出事城中守卫便会第一时间赶到,常常双方刚拿出锄头镰刀想打一架,驻守士卒就骑马赶到,之后不由分说,当众各抽一顿鞭子,
久而久之,再剽悍的民风也不得不收敛起来,之后甚至还传出趣闻,说是有人为了不挨鞭子,特意去山里约架,结果还没走到地方,气先消了,最后又相约去城里喝酒。”
女僧人闻言点点头,心中疑惑总算消减了,王柄权则是转头看向窗外笔直大道。
刚刚王柄权有些话还没说,如今的塔里干都司讯息交换频繁,俨然铁板一块,不仅东罕看了头疼,那些想要贪墨的官员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