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哥哥都告诉我了,一切都是师父他自己的选择,孩儿已经不小了,不会去找那家伙寻仇地。”
自打知道事情真相后,楚里夏也曾迷茫过,她不是没动过寻仇的心思,只是师父的秉性,自己比父王还要清楚,既然没告诉自己,那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虽然师父不希望自己报仇,可心结总归是有一些地,她本该去恨,但如此重情义的男子,却又如何都恨不起来,所以最终也不过是拿着刀装了装样子。
楚不休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总算有了些许安慰,父女二人一同抬头看天,沉默不语。
……
次日清晨,王柄权一人一马,站在迤都南门,楚里春一袭便装,独自前来送行。
男人间的情谊比女子要简单的多,二人无需多言,点过头就算道了别。
王柄权临走时,突然停下脚步,将腰间佩剑摘了下来,回头递给对方。
后者见状面露惊讶,连忙摆手拒绝道:
“这是陛下留给你的,我不能收。”
王柄权笑道:
“拿着吧,你当年跟父皇一起行走江湖,怎么说也扮了好几年父子,之后一同回京,又经历了许多事。
父皇这人不善将肉麻的话说出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