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两派高人历来神秘,世人只闻道统每百年就要出一位飞升仙人,驭剑降魔呼风唤雨,却不知释门佛陀看似与世无争,实则一怒比道家真人要恐怖得多。”
王柄权淡淡道:
“大道理说破天无非五个字,别招惹女人。”
老儒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哈哈哈,不愧是王爷,总结得很到位,老夫这一生,可以说就是命犯女子。”
二人此刻面前皆摆放有酒杯,杯中是文将平日里宝贵到不行的杏花村,小书童正满脸震惊地站在洞口处,抻着脖子看向远处天空的斗法。
当看到老和尚收起法相后,小童竟也像楚里春一样,微露遗憾,嘟囔了句类似“又不用你们赔”的话语。
望着小书童一副惋惜模样,这位年逾五十的东罕第一辅臣嘴角不禁扯出笑意。
“所以,直到现在你都没成家?”王柄权拿起酒杯又放下,平静问到。
老儒生摇了摇头,饮尽杯中酒,叹息道:
“自从被那人夺去一生所爱后,就一门心思想着报仇了,临老才发现,自己这辈子连个子嗣都没留下。
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会,还跟别人家的兄弟没什么两样,一起上山一起下河一起闯祸,那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