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人来得结实放心。
在下有个堂妹,自小温婉贤淑,长相也属上人之姿色,家族有意让她联姻,对方是某位尚书的公子。”
沈千秋说到此处,语气略带苦涩,王柄权见状疑惑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们沈家女子嫁入二品大员家,怎么算也是高攀了吧?”
沈千秋脸上苦涩更甚,说道:
“那位公子名声极差,不但整日出入风月场所,而且为人极度暴戾乖张,一言不合就打杀下人。而且堂妹嫁过去也并非做正妻,而是做比下人强不了多少的妾。
说是嫁入豪门,实则与龙潭虎穴无异,若沈某为了自己的前途而葬送了堂妹的一生,怕是一辈子都会愧疚不安。”
“你说这位尚书公子,可是叫祝行远?”王柄权突然问道。
“王爷怎么知道?”沈千秋目露惊讶。
王柄权笑着摇摇头,解释道:
“整个京城纨绔圈,可能有人没听过祝行远,却无人不知‘祝花柳’。京城高门子弟中,喜欢眠花宿柳者不在少数,可唯有祝公子,摘得了‘花柳’的雅号。”
这位祝公子,丝毫不知节制,惹了一身的花柳,曾有位外地官员不知内情,想要攀附这位名声极臭的尚书公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