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位仁兄壮到几乎可以打死一头牛了。
三天两夜结束后,除了一位在考试途中旋了一根人参的家伙还略显兴奋外,其他人都像霜打过一样,匆匆朝贡院外走去。
那个考试途中一会啃烧鸡一会嚼人参的家伙,连黎恰好认识,是朝中某位侍郎家的公子,虽然娇生惯养了些,可真才学也是有的。和那些从头到尾只舍得啃窝头的寒门子弟相比,这位高门子弟简直把科举当成了春游。
这世道就是如此,庶族能和望族一同赶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若还想让对方和自己吃一样的饭穿一样的衣,那便是天大的笑话了。
即便那位侍郎公子最后只是一个普通贡士,某位寒门子弟一跃成为一甲之首,可官场一途仍是豪门子弟更加顺风顺水,这便是现实。
连黎无奈叹息一声,收好答卷,朝宫中走去。
……
龙栖湾最近来了个举止可疑的算命先生,他既不支摊,也不四处游走,每次来都直奔学堂,一待就是一下午。
若不是阿越每天都会和他聊上一会,恐怕这老道早就被当成盗墓的给抓起来了。
也难怪村民们会这样想,最近临县出了一伙盗墓贼,也是一副道人打扮,名头还挺响,叫搬山道人,已经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