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却不是正常到访,而是带着一万兵马把中都打了下来。
中都城府台自然晓得圆滑二字怎么写,可对于一个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的谋反王爷,属实是圆滑不起来。
当地的将领可比他要会见风使舵的多,眼见不敌,早早送去了投名状,可结果却是被对方砍去脑袋挂在了城墙上枭首示众。
这位甲申年进士出身的府台一下没了主意,桌上一封烫金拜帖放了三天,可就是没胆子送出。
中都税收哪怕在整个江南也算位列前茅,这里每年鱼米产量巨大,贸易往来频繁,能坐镇这等重府的府台,自然也不是什么庸才。
他看出了这位起兵谋反的王爷八成是想把这当成本营,可又吃不准对方会待多久,这让他处理起政务来不免有些畏手畏脚,对于和这位王爷的关系也始终拎不清。
如今中都城内气氛压抑,百姓嘴上不说什么,私底下对那位鸠占鹊巢的王爷怨气颇深,连带着对他这个府台也埋怨在内,当官不能还地方一片安宁,便是和无能挂上了钩。
这事石府台老早就想去和王柄德说了,可每每看到城墙上那颗脑袋,不由又怂了下来,被人埋怨总好过掉脑袋不是?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王柄德竟亲自登门了,这让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