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可面对同僚们的挖苦,若说完全不在乎这类诛心言论,纯属是自欺欺人。这位靠着自己能力一步步走到府台位置的清廉官员,最后终究支撑不住,大病了一场。
众人皆醉我独醒,本是为官者应该恪守的本分,可别人都醉你不醉,势必会得罪于人,何温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仍是没明白文人相轻的道理。
之后一年里,何温曾多次上书请辞,但都被皇帝给驳回了,直到后来潘郡王的到来,才总算让他有了奔头。
看着这个以经商发家的潘郡王,何温渐渐琢磨出一个道理。
心胸坦荡者,忧国忧民;心胸狭隘者,即便读尽诗书,位极人臣,仍旧满脑子蝇营狗苟,想着如何杀人不见血。
……
对于王柄权关于烂官袍的调侃,何温尴尬笑了笑,开口说道:
“南阳府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王柄权饶有兴致道:“哦?莫非何大人有何生财之法?”
他这话本是随口问问,不成想何温冷汗都吓出来了,连忙摇头否认道:
“实不相瞒,这些年本府在潘郡王的带领下,百姓富足安康,再也不是几年前那般穷苦了。”
“何大人别那么着急嘛,别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