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有个老头要杀我。”
王柄权边解释着,边催动马车。
“一个老头你怕他作甚?”
许是在唐门威风没耍够,朴问如今愈发目中无人起来。
“你懂個屁,我虽然内力尽失,但好歹也是登过顶的人,眼界自然要比寻常江湖人开阔些,虽然刚才没看出对方的深浅,但绝对是个硬茬。”
“再硬能比我硬?”
朴问一副不信邪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快接近目的地了, 这家伙越来越放松了,之前遇到拦路蟊贼,都是选择绕着走,现在面对一个不知深浅的剑客,反而跃跃欲试起来。
王柄权适时提醒道:
“别忘了咱这趟是干什么来的,遇事能躲则躲,先把月饼的病治好再说。”
“哦对,确实治病比较要紧。”
一旦牵涉到月饼,朴问瞬间清醒不少。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王柄权刚松一口气,一柄锈剑便插在了马车前方。
王柄权勒停马车,先前那名老者也在这时出现在了马车旁。
“你个狡猾的小子,差点被你蒙混过关,吾乃……”
“我管你奶是谁呢!”
王柄权扔下一句话,直接调转马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