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王柄权醉眼朦胧道:
“这嘉泸府的府台可真够窝囊的,居然连一个江湖宗门都会害怕…”
老儒生目露黯然,沉声道:
“这事倒也怪不得刘府台,实在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血腥事,换做谁都得掂量掂量。”
“哦?说来听听。”
王柄权来了兴致, 连忙给老儒生满上酒。
老儒生瞥了他一眼,拿起粗瓷碗,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有位五品千户调任此地,跟你一样不信邪,看上了一位唐门女子。
谁料那女子并非善茬,抬手就是一掌,扇在那位武官脸上。
那千户一怒之下,直接下令将女子缉入大牢,打算关她个几天,让她服软。
不成想没等到那女子服软,这位千户却是率先服了软。
当天晚上,正在熟睡的千户被一阵刺痛惊醒,他下意识地摸向白天被扇中的脸颊,除了刺痛,还感觉黏糊糊的。
于是他摸黑下床点上灯,想查看一番。原本熟睡中的小妾这时也被声响吵醒,在看清他的脸后,却立刻尖叫起来。
被吓到的千户正欲训斥, 却瞥见镜中的自己半個脸颊已经烂透, 不仅血肉模糊, 就连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