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管够了,保准以后看见就想吐,还是这样好,细水长流。”
“说得不错。”老儒生赞赏地点点头,“对了,说起跑肚,你那位朋友好些了吗?”
年轻人点点头,“多亏了你那药方,郎中说,要不是止泻及时,这会还未必能下得了地呢。
今天来之前我那位朋友特地让我谢谢你,说要不是因为你,这次就交代在这了。”
老儒生捋须笑了笑,回忆起几天前发生的事。
那日老儒生正在家中给外孙讲解“纵横”一术,忽然听到院中传来黄狗的吠声。
老儒生和姜秀成出了门,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自家院外,马车上下来两男三女共五人,其中一男子正搀扶着另外一名男子,其余三名女子则神色各异。
“敢问老人家,附近可有医馆?”
为首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朝老儒生询问到。
“距离此处三里的嘉泸城内就有。”
老儒生伸手指了指府城方向。
“谢过老人家了。”
简单道了句谢,男子就要扶着同伴离去,就在这时,那看似重病的男子突然说了句:
“师兄,不行,又来了。”
长衫男子闻言面露无奈,朝老儒生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