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阿黄去的方向是茅厕。”
“……”青年明显呆愣一下, 随即噌地跳起, “老姜头,快, 快,水缸在哪?我说今天的味道怎么这么大。”
少年冷眼旁观,老儒生先是哭笑不得,随后摇摇头,提起黄酒螃蟹进了厨房。
……
入夜后,不大的小屋内坐着老少三人,桌上的油灯火苗仅有黄豆大小,一阵清风拂过,忽明忽暗间,眼瞅就要熄灭。
老者用手拢了拢火苗,总算是保住了这丝光明。
“我说老姜头,你对外孙是真够大方的,那满架子的书,还有不少稀世孤本,对自己咋就这么抠搜?”
年轻人将一直蟹腿放到嘴里,反复咀嚼着。
老者仅是笑笑,没有说话,一旁的少年搭话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等我以后科举及第,入朝为官,自然不会让外公再过这种日子。”
年轻人吐出口中残渣,笑道:
“小子,你还真以为当官有那么容易?即便你真的中举,一没资历二没背景,顶多到没油水的地方当個芝麻绿豆的小官。
再者说来,以你的酸腐脾气,就算给你个油水足的美差,你也未必会动分毫,反倒说不定会坏了其他同僚的财路,最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