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下雨,我都会躲在娘亲怀里,幻想着有一天我爹可以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将我和娘接走。
我就这样盼啊盼,盼了十年,都没等到那个男人。
后来我长大了,知道娘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本来没必要受这种苦,正是因为那个男人,她才被逐出家门,才会沦落到给别人缝补度日。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没后悔,一直在等那个男人回来,等了十几年,直至抱憾而终。
娘在去世前,甚至还紧紧攥着那个男人的画像。”
苏巧巧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些,就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叙述着别人的故事。
“哀大莫过于心死”,这是王柄权此时的感觉。
他静静地听着,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直至对方继续开口:
“娘死后,我想将那个男人的画像烧掉,我不想知道他是谁,也不想去找他,就算有一天他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他。
但当我真的把画像扔到火盆中时,又后悔了,我踢翻了火盆,扑灭画像上的火苗,然后将它小心折好,和母亲的遗物放到了一起。”
说完这些,苏巧巧缓缓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去,没有客套,也没有告别。
好一会后,王柄权才长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