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着急,这玩意现在吃不了。”
“这果子看色泽如此诱人,为何会吃不了?”
朴问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北突一望无际都是草原,少有树木,就算有也是低矮灌木,很少有中原这种一丈往上的果树,更别提那些动辄十几丈的参天巨树。
王柄权知道对方没见过什么世面,开口解释道:
“这个时节的柿子,外表虽然看着诱人,实则内里非常涩,需要经过霜打,才会转甜。
不过你若实在想吃,也可以在外面涂上酒,以坛子封存,放个几天就能吃了。”
“原来如此。”
二人谈话之际,马车已经到了树下,朴问直接攀枝而上,很快到达了树顶,不一会摘了满满当当一大捧金黄的柿子。
王柄权从车厢里拿出喝剩的半坛酒,将柿子一一用酒水涂抹后,放入坛中保存,回过头再看朴问,却见其正脸色奇怪地看着自己。
“滋味如何?”王柄权似笑非笑地问到。
“斯兄你嗦得不错,确斯极涩。”
朴问俨然已经变成了大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刚才他实在忍不住诱惑,就偷藏了一个,趁王柄权不注意啃了一口,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