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走不动道。”
王柄权闻言笑了笑,没再继续嘲笑对方。大家都是男人,他自然理解,莫说是朴问,就是他看到那东罕女子,心尖都不由要颤一颤,不过这话只能天知地知自己知,不能说出来。
“你说都是女人,为啥她能那么大呢?”
“谁说不是呢?”
两个男人凑到一起能聊什么,不就那点事嘛。
……
另一边,一口气睡到巳时才起的楚里夏,在简单收拾一番后就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与她同行的四个裘衣男子,亦如之前一样,包裹严实,缄默不言。
“你们四个真没劲,连句话都不说,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就没昨日那位小哥那般解风情呢?”
“……”
回答她的依旧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父皇明面上让你们保护我,实际不过是监视,我出嫁前难得的一点时间,也都浪费在你们这群无聊家伙身上了,当真是无趣。”
女子恨恨地说到,不知是说给那些比死人还死人的侍卫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这位在外人面前以商旅自居的女子,真正的身份是东罕公主。
是那位已经年愈五十的东罕大王唯一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