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权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岂料小丫头丝毫不害怕,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借你个胆子。”
“……”
王柄权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厚脸皮如朴问,仍旧搞不定这个小姑娘了。
朴问这时也打量得差不多了,最终将眼睛锁定在了坐在窗边的花魁柳雀儿身上。
他掸了掸身上因赶路带来的灰尘,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表情,向对方缓步走去。
“这位姑娘, 敢问芳名为何,芳龄几许,是否婚配,对未来的夫君可有什么要求。”
柳花魁自然是见过世面,就算再难搞的登徒子也能轻松面对,更别说眼下搭讪技巧如此拙劣的朴问了。
她轻笑道:“奴家姓柳,年芳二十,并未婚配,至于对未来夫君的要求嘛,我觉得公子这样的倒是不错。”
“当真?”
朴问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真你个头!
王柄权也是服了这家伙,世上有两种话不能信,一种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种是青楼莺花对客人说的话。
“他这样多久了?”王柄权问向月饼。
后者摇摇头叹息道:“找了好些个郎中,都说是绝症,没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