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只能说他这是常在风里尿,哪能不湿鞋。
“你醒了?”
这时身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嗯,你在这守了多久?”
“没多久,一会而已。”
“辛苦你了。”
“不辛苦,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
“……”
两人同时沉默了起来, 房间的气氛也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两人近乎同时开口,说完双方又都愣了一下。
“你先说。”“你先说。”这次又是同时出口。
此时烛光摇曳,二人脸色在映照之下,都显得有些发红。
“我帮你看看伤口吧。”
终于,一人开口打破了沉默,另一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两人也因此凑得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文德海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进屋的文德海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俩在干嘛?”
只见刘卢明正趴在王柄权肩头,脸都快贴上去了。
“当然是上药了,你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