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神出鬼没,摇摇头道:“不追了,女人太麻烦了。”
这些日子由于圣恩帝的事情,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有意无意间,一直在疏远严荣荣。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圣恩帝给他带来了前世不曾感受过的父爱,他的离世,也给他带来了不曾感受过的悲伤。
于是他主动要求前来守孝,同时也想借此机会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小春子,你情到底为何物?”
“这……奴才不知。”
他这个问题属实有些为难人了,两个单身狗凑到一起讨论情为何物,除了添堵,还是添堵。
王柄权呆坐在台阶上,看着太阳由初升改为正中,又由正中改为西去,不知不觉,他竟呆坐了一整天,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日薄西山了。
小春子中途来过几次,见他一直这样,也没打扰。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这时,一旁响起了小春子的声音。
王柄权闻声转过头,只见对方正手拿一本书,煞有介事地在那读着,合着这一整天他都去找答案了。
“读懂了?”王柄权问道。
“没有。”小春子如实回答。
不过小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