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厚厚的补丁遮满,只能依稀分辨出原本的颜色应该是红色。
红杏仍没从王柄琸去世的悲伤中缓过来,王柄权本想劝解几句,最后还是选择作罢,他不知道在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渡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未经他人苦,又谈何劝解?
来到情绪还算稳定的念奴身边,王柄权轻声道:
“王柄琸死前托我帮忙照看他的孩子,我答应了。若是日后有了难处,尽管去京城找我便是。”
念奴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唉……”王柄权长叹一声,然后将一沓银票默默地放在了屋内唯一的桌子上,这已经是他身上所有的了,当然,还包括刘卢明身上所有的。
王朝对阵亡将士家属的补偿一向丰厚,不仅当时会发一笔不菲的抚恤金,以后每个月都可以从当地衙门领一笔慰问金。所以王柄权并不担心几人以后的生活,他更担心的是,她们能不能渡过自己心里那关。
毕竟,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艰苦的生活,而是最后一根稻草。
事情安排妥当,王柄权便和刘卢明带着一千兵丁向京师进发,他们带来的一千火枪留在了开平卫,临走前教会甘家军如何使用。
这批火枪,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