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念奴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捆在一棵枣树下,而自己想杀的人,此时正坐在一旁上啃着烤羊腿。
王柄权看到念奴醒了,嘿嘿笑了一声,提溜着羊腿起身向她走来,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啃上一口。来到近前,王柄权又开始围着她转圈,一边转嘴里还不时传出“咋咋咋”的声音,手脚被捆在树上嘴还被堵住的念奴,只能是满眼怒气。
看心理折磨得差不多了,王柄权这才来到对方面前,扯下她嘴上的布条。
“说,为什么要刺杀我?”
“呸!”
王柄权结结实实被啐了一口吐沫,却并不恼怒,只是随手抹去脸上的吐沫,并说道:“味道不小,姑娘你火气很大呀!”
岂料对面又是“呸”的一口,这一口比刚才还均匀。
“妈的,你属喷壶的吗?”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王柄权彻底生气了,“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把你武功废掉,然后送去醉杏楼。醉杏楼的头牌花魁被你家主子拐跑了,陈妈妈那边可急坏了。”
说完王柄权不再搭理她,找地方洗脸去了,这边的念奴在树上扭了半天,绳子却是越扭越紧,这个场景恰好又被洗完脸回来的王柄权看着了。
“哟,狗熊蹭树嘿!”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