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
见自家主子出来了,来福一下子有了底气。
“行了,我刚才在车上都听到了,既然他要腰牌,你给他看便是。”
“哦。”
见主子并没有惩治对方一顿为自己报仇的打算,来福只能乖乖掏出腰牌。
王柄权则借机打量起这个侍卫,从着装上看是一个侍卫统领,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他偶尔还是会回来一趟看看杨贵妃和皇帝的,之前几次回来值守都是那个万年不变的邹顺,怎么这次换了人。
“这位统领,这里本来不都是邹顺管的吗?”
“邹队长老家有事,他告假回去了。”
“奥。”
经过查验,腰牌没有问题,侍卫也没为难他们,直接放行了。
来福赶着马车继续前进,王柄权则是透过窗帘缝隙,观察起这位顶替邹顺的执勤统领,见对方依旧一脸肃穆地在那站岗,王柄权便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暗道自己太过杯弓蛇影了。
到了地方,王柄权徐步跨上台阶,这次他仍是正儿八经用双手推开了御书房大门,皇帝此时正坐在案前批阅奏章,王柄权不禁心中暗叹,不知不觉间皇帝已是两鬓斑白了,脸上也平添了一些皱纹。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