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潘子骞沉声说道,念奴听闻赶忙低头离开。
“刚才怎么回事?”
王柄权看对方语气不善,显然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开口解释,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这不说还好,一说潘子骞脸色更难看了。
完了,又尴尬了!
“那个潘兄,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的,况且这丫头确实长得不赖,虽说不能娶作正妻,但当个小妾也不是不可以。”
王柄权脑洞大开,居然开始当起了媒婆,潘子骞则根本不搭茬。
“那日我回来之后,酒慢慢醒了也就想起了前一晚发生的事,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说罢潘子骞突然站起身,然后朝王柄权深深一作揖,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王柄权吓了一跳。
“潘兄,你这是?”
“以后便仰仗八殿下了!”
王柄权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罩着他呗。
“哈哈,好说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见外了。”
边说边去搀扶潘世子,王柄权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浮夸地说什么自家兄弟,而是以朋友称呼,虽然看似距离远了许多,却真诚了不少。
两人落座,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