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有不少宗门算计着对我们出手了。”
莫虞慵懒的翻看着手里的话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谁敢对他们宗门出手，杀就是了！
王治轻笑着道：“小徒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前段时间那样兴致勃勃的帮宗门拉拢家族势力，怎么几日不见，你又回到这样颓废的状态了？”
闻言，莫虞愣了愣。
“没有。”
还从没有人关注过她是不是遇到难题。
没想到，王治如此细心，居然还能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
王治坐在她身边，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什么难题，为师不能替你解惑？”
莫虞想了想，随即轻笑一声，手掌翻转拿出了一壶酒，“师傅，如果……”
她眼神渐渐涣散，似是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嘴角的笑容增添了几分苦涩。
“如果你一直以来都想做一件事，但最近忽然知道，这件事的结果注定会失败，那……还要继续吗？”
王治轻笑一声，“那就看你需要结果还是享受过程了。”
莫虞很认真的道：“想要结果。”
这一刻，她身上的慵懒散漫气质荡然无存，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