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陆岫白神色未变,却也没有站起来。
他如此傲慢的态度,倒是把苏兰绣气到了。
青玉见状,小声地劝道:“陆公子,您随便说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陆岫白瞥了青玉一眼,仍旧没有言语。
实在是懒得和苏兰绣这样的人费口舌,实际上,他性子孤傲得很。
一切和他不相关的人,他都不屑给一个眼神。
青玉眼瞧着苏兰绣越来越愤怒的脸,急得不行。
苏兰绣已经在喊人了,“来人!把这个不知礼数、不懂规矩的人轰出去!算哪门子的客人!不许他在上门了!”
在她的大嗓门下,果然来了不少婆子。
陆岫白眼底暗光浮动,手掌蜷缩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苏府的人看他是端方君子,只有陆母知道,他动起手来,绝对会比任何人都狠。
已经有好几次,将人打得下不了地。
若不是陆家在当地稍微有一些权势,加之陆岫白也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将来可堪大用。
于是谁也不想去得罪陆家,就吃了个哑巴亏,没有告官,将他送去狱牢里。
许久不动手,他心里反而隐隐地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