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别身边无声无息混进了什么老鼠,像她这般可就不美了!”
她指向牛夫人。
长安侯身子一僵,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墨来,恨恨地瞪着秦流西。
秦流西半点不惧,还挑衅地勾了唇,她可是好心提点,别小看了这阴沟老鼠,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对,就是好心提点,绝不是威胁,她可是个大度的好人。
景小四沉着脸对长安侯道:“父亲若是不适就在外面等着好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别给他把人得罪了,不然景家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找个能人帮忙都没有。
长安侯更气了,一甩袖子,走到一边。
景小四向秦流西拱手道:“少观主莫见怪,这暗桩确实布的多,可也不曾听到动静,这……”
他看了一眼牛夫人,也觉得心有余悸。
被吸干精血,却愣是没让人发现动静,一如秦流西说的,对方要真想对他们展开报复,那身边布的桩还有用吗?
秦流西说道:“金华观确实承的是正道,只是这泰阳道长不知何处学了些阴损邪术,而且学成了,证明他的道法天赋不低,否则不可能成功对你施下这抢寿的术法。有这样能耐的道士,可不是那区区神棍,阴沟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