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脸伸过来让我打的。
“侯爷说什么排面呢,我不是说了,已替您诊治过儿子了?”秦流西指着景小四:“他,您唯一的儿子。”
长安侯脸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流西半点不惧,笑眯眯地道:“侯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个意思。”
众人:“?”
厅堂里静得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这啥意思,不就是说长安侯被绿了吗?
蔺相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咳了一声:“那个时辰不早了,这酒席就散了吧,来人,送熊大人和侯爷回府。”
长安侯却是跳起来,指着秦流西:“竖子放肆!”
她竟敢内涵他!
长安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手一摸腰,剑呢,他的剑呢?
他要砍了这该死的小道士。
“爹!”景小四拽着他,道:“别在相府丢人现眼了。”
“你给老子滚!”长安侯甩开他。
景小四阴沉着脸,道:“爹,景晁突然倒下,您以为当真是突发急症吗?牛氏没有告诉您,他真正倒下的原因吗?”
长安侯一愣,扭过头来,眼神如冰刀一般向长子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