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来到车门处恭敬地开口:“夫人,到那铺子的胡同了。”
车门打开,有丫鬟和婆子下来,里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脸色却憔悴暗沉又有几分尖刻的妇人,她皱着眉,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就不能把人请到客栈里去或租个小院?”
下仆露出一个苦笑:“夫人,她说了,要治就得亲自上门。”
没错,眼前这下仆,就是之前来请秦流西过隔壁陵县救人的那个马知县家的下仆,里面的正是马夫人,而另一辆马车,则是马知县的独子马孝卫。
马夫人脸上有些不虞,可看到另一辆马车,她不禁瑟缩了下,有几分惊惧和恐慌,道:“那就走吧,带上少爷。”
众人都瑟缩了下。
另一些家丁往后,把那个马车上的人扶了下来,那人看起来瘦弱不已,拢在黑漆漆的大氅里,头都被兜帽盖着。
饶是如此,在他身边的人都浑身冻得一哆嗦。
天虽然是冷,但离着少爷近了,这寒意就跟入骨髓一样,冻得不行。
下仆在前面领路,那人被掺着走了两步,就摔在了地上。
马夫人气得大怒:“连少爷都搀扶不住,要你们何用,赶紧把他背起来,背过去。”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