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虽然回来了,但年纪也大,身上旧伤也没好,观里的事,你多主持着。”秦流西的语气有些冷:“若有人来请他外出做除魔卫道的事,一应推了,不准说到他面前去,推不过的,再寻我。”
    清远微怔,这语气,太严肃了。
    这可不是小祖宗的脾性。
    清远皱眉问:“师兄,到底怎么了,您得跟我托个底,要不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流西看着天上明月边上的一颗星子暗淡暗淡得几乎要被乌云遮着,声音冷然:“他老了。”
    清远心头一凛。
    秦流西的道室灯火亮了一宿。
    天还没全亮,清平观现有的道士都开始做早课,无为拿了一把扫帚在各处庭院打着呵欠挥扫着,来到秦流西的道室前,他鼻子动了动,有药味。
    吱呀。
    秦流西的门被打开,无为吓了一跳,看过去,却是小煞神捧着个托盘出来了。
    “你,你怎么从那出来?”无为指着她道:“你昨日也没在道观里住下,这么早,怎么来的?”
    秦流西唇角一勾:“我当然是飞来的,你信不?”
    无为:“……”
    我多少会念法咒做斋醮,你还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