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专注地盯着袁子丹脑袋中细密的血管和组织。
他在这一行浸淫了数十年,做过的开颅手术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以说驾轻就熟,对人的脑袋结构没人比他更了解,可即便如此,袁子丹的伤势也让他暗暗心惊,慎重万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早晨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傍晚,手术室中终于有了动静。
‘吱呀’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塔姆逊医生走了出来,轻轻摘下口罩和手术帽,汗水早已经浸透了全身,使得他的头发黏黏地粘在脑袋上,看起来很滑稽。
可是,此刻没人会嘲笑他的妆容,陈奇一步跨了过去,拉住了医生的胳膊,语气很急切:“病人怎么样?”
塔姆逊有些生气,他不认识陈奇,被人莫名其妙地抓着质问,很不舒服:“你是谁?放开我!”
“少废话!快说!”陈奇没时间和他装模作样地假寒暄,手掌微微用力,一副你不赶快说,我就捏断你手臂的架势。
“啊!你干什么,病人情况很稳定!”塔姆逊胳膊传来剧痛,龇牙咧嘴地叫着,他被陈奇的表情吓到了。
陈奇二话不说就闯入了手术室,正好迎上被推出来的袁子丹,他的脑袋被一层层纱布缠绕,脸色非常苍白,如果不仔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