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公共场合,你妈和他结婚是在你爸过世三个月后,说是为了你妈有点牵强。”
“我们是可以判定我爸的死跟他躲不开联系了?”
“在定案前,我们所持的是无罪论,所有的人都是无罪的,余万年也一样。目前我们所获得的信息是他在那段时间嫌隙很大,再加上你妈这几年来的反常行为,可以从侧面反应出很多问题。”
“我妈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爸的死跟余万年有关,为了保护我和小禄什么都不说,还嫁给他了?”常青对于这个推测还有点迷。
她活了二十几年,虽因为工作的有关系看到过不少或压抑或黑暗的人和家庭,那些难只是工作上的难,她咬咬牙就能克服。
她自己的生活没有经历过多少风浪,导致她看很多问题的角度都像小孩子看大人的世界一般,带着朦胧感和不真切的隔阂。
哪怕把整个过程都看清楚了,她也不能理解他们的挣扎与痛苦。
就像她一直不能理解她妈妈的做法一样。
她妈妈有她的行为准则,她有她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和思想体系。
“本来不敢确定,你妈让你带小禄回殷城,我确定了。余万年就算不是案子的主谋,也跟案子有关。”
“我妈还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