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瞒您说,这事我是第一次遇上,正头疼呢。这个时候与尹宣解约倒也可行,能把经济损失降到最低,又难免有些不讲情面,这事要是传出去就没人跟我做生意了。如果继续按合同办事,尹宣要是凉了,钱就打水漂了。”
“这事确实难办。你跟尹宣那边的人接触过没有?他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目前得到的结果是他们很被动。”
“如果连把别人要扣在自己头上的屎盆子都挡不了,这个团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警方的案情通报都已经出来两天了,结果网上还乱成一锅粥,我目前没有看到尹宣团队像样的公关,这样的团队合作起来糟心事会一堆。我建议你小心。”刘曼平时不会说这样的话,尤其是不关她的事的情况下,她安静婉约的在一旁当聋哑人。
楚明薇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自己只有两个不省心的讨债鬼,对楚明薇就像对待半个女儿一样,不会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对她。
“刘姨,您对我太好了,其他人都不敢给我建议,只有您直截了当地跟我说。”楚明薇吸了吸鼻子,“我这几天心情特别乱,想找名湛聊聊,又怕打扰他工作。”
“他那工作随便你打扰,只要不是出警和训练,你的电话他都会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