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大,有不少医疗器材。
空气里还能闻到还未散尽的药味。
黎帆将他们带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我爷爷在里面,麻烦你们了。”
常青没说什么,走了进去。
她和陆名湛刚进房间,黎帆便带上了门。
陆名湛回头看了一眼被关紧的门,见常青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心想,这大概是他们行业的行规。
越是靠近床边,血腥味就越浓郁。
常青从背包里翻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穿上了。
陆名湛看到她穿过几次这件衣服,已经知道那不是白大褂,是穿旧了的老式衣服,上面印着暗纹。
袖口、领口、扣眼这些地方已经磨出光泽了。
只要穿上那一身衣服之后,常青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一举手,一投足,都莫名带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韵味。
陆名湛在房间里找到一个能看清她神情与动作又不会打扰她的位置坐下,“他们连早餐都不让你吃,怕你赶不上所谓的吉时?”
“不是,他们担心老人过世的真实原因被其他亲戚知道。”
“他是割腕。”
“你怎么知道?”常青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