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他有种预感,他家刘总明天早上在餐桌上没看到他又得开启嘲讽模式了。
这嘲讽模式天天开也不腻,他也是很服气啊。
陆名湛轻手轻脚地下楼,趴在狗窝里睡觉的车轮听到动静,抬头看着他。
陆名湛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蹲下来摸摸它的大脑袋,“哥哥要出门,明天爸爸妈妈发飚,你装没听见。”
车轮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响,伸舌头在他的手上舔了舔,把他的手舔得全是口水。
陆名湛把手上的口水全擦在它的毛上,才起身从步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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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把各种各样的工具收拾成了个大包。
黎帆虽没跟她说是什么情况,但她心里有个底。
黎帆的爷爷走的不简单,要不他们完全可以在当地找大了。
他们舍近求远,必然是有不可说的隐情。
常青迟钝,在很多方面都不太上心。
可她毕竟不是真傻。
在她的专业领域里,该注意的她不会傻呵呵的忽略。
她收拾好了之后,又检查了两遍,确定没遗漏什么才坐在地毯上瞪着手机发呆。
心里的烦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