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血迹,或许还被人视作是经验丰富的象征。
廊道中传来隐隐的抽泣声,不远处的病房外,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妇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掩面哭泣。
病房内也传来了哭泣声,在那淡淡血腥味的衬托下,显的格外压抑。
不过来往的那些黑袍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完全无视了那哭泣的人,冷漠,平静。
夏亚看着这些人,略带玩味的说,“塞巴斯,我觉得这些人要比你像死神。”
“确实,我杀的人可没这些人多。”
塞巴斯不可置否的说,他低了声音在夏亚耳边道。
“我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只要花个20镑银,连一节课都不用上,就能获得布里塔尼亚最有威望的大学、研究机构为你开出的医学学位或者行医证明。
当然,真实度有待考证。”
“这种传言能流传出来,某种意义上就已经很离谱了。”夏亚说。
这意味有相当一批人相信了这种传言。
塞巴斯笑了笑,“那么我就先去工作了。”
夏亚颔首。
不过令夏亚感到意外的是,塞巴斯并未直接进入病房,而是径直的走向了那位正在哭泣的少妇,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面巾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