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快速的亲了安小池的耳朵尖一口后才心满意足的退开。
“是的官人,好的官人。”
庄天依原本想过来找安小池说话,结果看到这两个人就这么一时半会都要黏在一起,顿时就无语了。
“他们俩总这样?”她问坐在不远处的小柳,嘴巴朝那两个正在手牵着手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的人。
小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俩身上都带着磁铁的,只有见到对方就会被吸过去,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像现在这样只是手牵手说话已经是很克制了。”
庄天依顿时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小柳和章青,“辛苦你俩了……”
上午拍完这段之后就休息了,中午吃完饭之后接着拍第二场。
如果说上午的戏份只对体力有要求,在感情上是明朗活泼甜蜜的,那下午的戏则更多是透过为数不多的几个肢体语言动作和表情来表达一种隐忍的,又愤怒又苍凉绝望的感情。
整场戏很简单,就是若蝶靠在教坊门口,门外是一身华服的华裳和奉命前来接她进宫的侍卫们。
在华裳上轿之前,她问若蝶:“今日我就要走了,师父可还有什么话要叮嘱徒儿?”
若蝶说:“你走罢。”
一场戏台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