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池突然停住了，珊姐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尴尬的感觉重新席卷她们周遭，让两个人都蓦然沉默下来。
安小池心里暗骂自己嘴巴那么快干什么，好不容易才聊起来的这会儿又尴尬回去了。
倒是珊姐那边像是自然一点了，她喝了口咖啡，低声道：“原本以为小柳会做你一辈子的助理，我也会做你一辈子的经纪人。”
她看着安小池，眼神里有歉然也有遗憾。“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我当时觉得你明明是个小姑娘，样子长的也是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怎么就跟犟驴似的一门心思就只往演戏里钻。什么热门综艺，热门节目你通通不上，为了给拍戏挪档期连最挣钱的代言和广告都推，像你这样以后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时时拽着你，你该怎么办。”
安小池没有说话，用小勺子慢慢的在咖啡绕圈搅拌。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做的很好。”珊姐轻声说：“不，也许应该说，可能以前就是因为我，才让你一直郁郁不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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