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也实话跟你说,我接手玉琪的工作也就是这两年,所以她以前做过什么我没法控制,而她现在又因为一时……又因为性格冲动而再次行差踏错,我作为经纪人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艺人,我是有责任的。所以我今天才站在钱先生你的面前,想听听钱先生你的看法,究竟我们应该怎么弥补的,这个事情才能真正过去。”
梁子凡这话说的很聪明,他明面上像是在自我责备,是在为霍玉琪求情,其实暗地里已经把责任都推到了霍玉琪身上,整段话翻译过来就是:事情都是霍玉琪干的,我只是个打工的,现在我就想来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钱浩荡听了他这些话也没急着表态,而是笑着给他把茶添满,突兀问道:“不知道梁先生对插花有没有兴趣?”
梁子凡奇怪的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个方面。
钱浩荡神情自若。“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就跟插花师或者盆栽师一样,在一堆美丽的花朵当中挑选一两支综合素质最高,最适合观赏用的花朵,然后经过剪枝,包装等各种处理,让她们以最好,最美丽,最适合的姿态呈现在人们面前。而在这当中,有所牺牲和有所折损都是在所难免的。甚至是有些花眼看马上就可以完成了,可是因为做到途中发现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