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向家马首是瞻,这向二公子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遭此大难,还不有所作为,只怕事后不好交代吧。”
虬髯青年叹道:“他们本来已开始质问秦夫人,为何下此狠手,可秦少庄主只一人一剑,便将他面前的两百多名修者逼得步步后退,仿佛他是那百鬼夜行的领导者,马家的管事更是被骇得双腿发软,最后竟直接瘫倒在地。”
他喉咙干得发痒,道:“从始至终,这两百多修者根本连抬手的勇气都不曾有过!”
呃!
那胖子的脸已是通红无比,鼻息更是吭哧吭哧的大喘着,他只觉得胸口恍如压着一块巨石,憋屈无比。
为何这两百多修者这么怂?
心头悬着这个疑问的可不只是他,玄衣老者和斯文男子都是面色僵硬,后者那只端着茶碗的手不自觉地在抖着,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玄衣老者不愧是这一只队伍的主心骨,他先知先觉,已联想到一件更不妙的事,便拧着眉头,问道:“照你这么说,那一大队人马如今已然退去?”
听得老者的发问,胖子和斯文男子都是浑身一震,一种不好的预感骤然缠在他们心里。
虬髯青年内心冷笑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他们还能怎么办呢?马家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