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妜道:“还能有谁?”
她语气缓和许多,道:“他爹与他叶叔,自然有向家家主和陆不群牵制,他的两位大哥,赤焰与蓝风又都在翠坪乡保护我,自然也腾不出手来帮他。”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那尖叫的人犹自质疑道:“姑娘为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许清妜大声道:“我是他的妻子,明白这其中一切,有甚奇怪?”
见这些人脸上还有疑色,她伸手指向准备置身事外的两位老者,冷声道:“如果你们还不信,为何不问问这两位管事,便是他们马家与向家联手设计引舒玉离开秦家庄,欲对他不利,可他们狗眼看人低,才终致满盘皆输。”
他们齐刷刷看向两位管事,目光热切,甚至有人还带着一丝祈求。
他们绝不愿相信,这位姑娘说得是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谎言有一万种方法可破。
那位年纪轻一些的老者率先泄气,他身形垮骑在马上,苦笑道:“许姑娘所说一字不差。”
听他承认,许清妜带着一抹哂笑,看向已然被这惊雷般的事实骇呆的人群,道:“既如此,那舒玉现在可有资格为你等指路?”
人群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能听清楚,他们还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