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猜那六个人头部受到过重创,以致腹腔积水,还有肿胀的现象,而腹水草无疑是最为对症的草药。”
许文林看着秦舒玉怔了良久,才清醒过来,长叹道:“公子当得起全才之名,病理药理,你都已了然于胸。”
秦舒玉道:“所以,晚辈才敢如此笃定能帮您除去这个污名。”
他忽又抱拳道:“说到这里,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前辈成全。”
许文林淡然道:“你说吧。”
秦舒玉诚心道:“晚辈待会要去马家查证此案的一些细节,很可能会找到马家陷害您的关键线索,不过,晚辈并不想立刻公开来证明您的清白。”
许文林心中一动,道:“你是想和马家的人对簿公堂?”
秦舒玉冷着脸,点头道:“没错,马家的一些人,事情做得太绝,晚辈不可能让他们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旋即他面色一转,有点不好意思道:“只不过这么做,可能要让您委屈跟晚辈跑一趟县衙了。”
许文林摆了摆手,道:“这点苦算得不算什么,你都已经帮了我许家这么大的忙了,许家理应报答你的。”
忽的,他又皱眉问道:“对了,你可有想好以何种身份为我许家和马家诤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