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玉微笑着道:“马少爷果然聪明,一听就懂。”
“竟然是这样?”乡邻们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便开始起哄了。
马子禄身后的管事忍不住,跳了出来,他凝着粗眉,对秦舒玉粗声骂道:“你小子纯属放屁,老子就是这个车队的管事,他们几个虽然是对老子支持向家有怨言,但也只敢暗戳戳地抱怨,所以,老子根本不在意,更谈不上想杀了他们。”
秦舒玉笑得更欢了,他道:“如此看来,向家向马家索取巨额回佣的事不假,而这次死的也确实是这几个人了。”
管事呼吸一滞,道:“你……”
他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他一冲动,便被套了话去,就退了回来。
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确实没有杀这几个手下。
乡邻们刚才被管事吓得噤声,此刻又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原来真有这回事啊!”
“那这杀人栽赃的事,只怕也被这个年轻人说中了。”
马子禄脸皮很厚,反倒镇定了下来,他道:“那又能如何?商场上收回佣之事本就是潜在的规矩。”
秦舒玉笑道:“那我至少就不用被马大少爷打烂嘴了,毕竟,我已找到你们马家人杀人的动机。”
马子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