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中,他已让开身来。
秦舒玉点了点头,手腕一转,剑已斜刺而出,他的表情无比凝重,脸上的肉都在抖。他很喜欢这把剑,剑已让他尝了甜头,若不成,他会很难受。
他很紧张,急促的心跳甚至让他无法催动灵力,他只好偏过头,看着秦卓峰,道:“爹,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则故事。说一个嗜酒之人,得到了一壶美酒,他尝了一口,顿觉劲道十足,便仰头猛灌,不料手一滑,那酒壶摔到了地上碎了,酒也全撒了,他气得破口大骂,像个疯子。”
秦卓峰不由好笑道:“爹算听明白了,你是说你现在的状态,就是看过这个故事的另一个嗜酒之人,也刚好尝了一口美酒,如今,你紧紧揣着酒壶,不敢开怀畅饮,是怕酒壶摔了,然后自己疯了?”
秦舒讪笑道:“好像是的!”
秦卓峰忍不住甩了秦舒玉的屁股一巴掌,沉声道:“你小子这是作茧自缚,你好好想想,我偌大的秦家庄,美酒就你手上这一壶?退一万步讲,就算秦家庄没有,那整个地广物博的月神皇朝呢,还怕寻不到合胃口的酒吗?所以,一壶酒而已,摔了就摔了!”
这火辣的一巴掌算把秦舒玉猛然痛醒,他道:“爹您说得不错,是我太在意这把剑,不小心着了魔,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