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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坤见了,差点没被气得吐血,面色更显阴沉,心中也是暗恨,自己怎么老是为这个仇人做嫁衣。
秦舒玉捏了捏许清妜有些发凉的玉指,以示安慰,面上则是摆出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看着向坤笑道:“呵!我为何要去抢,这里可是月神皇朝,抢是触犯王法的。我个人还是倾向于用赌来解决矛盾,双方立下赌约,白纸黑字,输的一方也别妄图抵赖,毕竟,赌约是朝廷认可的。”
向坤又是一拍桌子,怒骂道:“可你特么耍炸,是你隐瞒修为,哄骗那个不争气的奴才在先,所以,这什么狗屁生死状,根本作不得数。”
秦舒玉顿觉不乐意,他皱起眉头,厉声道:“向坤,你别以为你声音大,就能代表说得有理。我何曾说过我没有修为,退一万步起,我便是故意隐瞒又如何,我与孙彪一战,本就是在对赌,即是赌,就不存在谁一上来就自揭底牌的情况,要怪就怪你的人眼瞎。”
向坤呼吸一滞,没法反驳,就直腰起身,拉过来右手与肩膀都绑绑上麻布的张权,推到秦舒玉面前,质问道:“那张权算怎么回事,他没与你立什么赌约吧,你为何要断他手腕?”
张权低着头,根本没有脸看秦舒玉,他本不想来,却又难违大公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