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庞四方,两道宽眉之下,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这男子也是修行之人,观其气息波动,境界应该处于灵海境二重,与孙彪一样,却给了秦舒玉远比孙彪更大的压力。
秦舒玉明白,这种压力并来自修为上的,是一种潜在的心理暗示。
这让他有点摸不着边际。
见着中年男子,许清妜却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从秦舒玉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轻呼一声道:“段叔,您怎么来了?”
她与秦舒玉相处时的亲昵,也仅限于在陌生人面前,在自家亲人眼皮底下,心却也大不起来。
秦舒玉心里开始发毛,许清妜一声“段叔”,让他弄清楚了这无形压力来自哪里。
原来是见着心仪女子的亲人了,也难怪自己会显得嘴笨,一句话说不出来。
被唤做段叔的中年男子看得暗暗皱眉,他道:“段叔在城外迟迟等你不到,又听闻帮你押送药材的小二哥说,你让向氏庄园的恶徒给欺负了,就急忙赶了过来。怎么样,人没受伤吧?”
说道“恶徒”二字之时,他还有意无意地瞪向秦舒玉。
秦舒玉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一咧嘴,报以尴尬笑意。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