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被霜奕撩起的**降下大半。
“谢陛下!”
海曼统帅向陈枫拱手行礼,放弃战马,跟随在陈枫的身侧,“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您说明?”
“你和我之间,就不必有这么多约束,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不要有所顾虑。”
“是有关亚历克西斯的事!希望您能慎重考虑。”
海曼统帅望向身后的囚车,而后解释道:“亚历克西斯的太爷爷是上一任全国最高统帅,他率军征战沙场的时候,格莱斯顿城主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而他的父亲,曾是军团副统帅,四年前和黎族交战,被围长岐山,粮食耗尽后跳崖殉国。
这一族,全是忠烈,所以能否看在祖宗的面子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他?”陈枫脸色微变。
亚历克西斯这些年造成几百名少女惨死伯爵府,还勾结审判法庭,制造冤假案,逼迫少女父母自杀以销毁证据。
这累累罪行绝对不能饶恕,否则就是在跟自己制定的新法唱反调。
法令之所以森严,就在于它神圣不可侵犯,能够起到约束所有王族贵族和平民奴隶的行径,即便是陈枫这位最初的制定者,也得受其制约。
这种观念必须得先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