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让自己醉倒,或许醉倒以后他就不会那么不甘心了吧。
这一天和每一个日日夜夜一样,早上的时候七点开门,晚上的时候七点半关门,听着老师对迟到学生的批评,去补眠,到了中午12点在开门两个小时,下午开门两个小时,晚上继续酗酒。
昨天夜里风声细碎,传到纳兰深的,却有点像孤魂野鬼的哀鸣,连绵婉转,期期艾艾与他刚好同病相怜,他拿起酒又灌了一口叹气。
“大叔你为什么在叹气呀?”一根细细的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他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原本他已习惯的黑白灰三色的世界,好像突然间焕发了光彩。
但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焕发光彩的事,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
只有这个人是有颜色的,乌黑油顺的头发垂落在腰间,白皙到有点苍白的脸庞,显现着某种病态,一双眸子黑白分明,一眼看,是个有些偏瘦的小女孩儿,女孩穿着淡紫色的裙子,裙子很漂亮,但是女孩的眸子更漂亮,那是一种干净透彻直至人心的漂亮。
像一只小鹿煞是可爱。
纳兰深许久才反应过来“啊!你,你是,找军校里面的某个学生或者老师的吧,说吧,你找谁,我帮你通知。”纳兰深在几